清冷师兄暗恋我多年终成空

我被清冷师兄觊觎已久空余恨

实验室的空调永远开得太足,每次推门进去都要打个寒颤。林师兄的白大褂总是纤尘不染地挂在椅背上,像他这个人一样——干净得让人不敢靠近。

清冷师兄暗恋我多年终成空
(清冷师兄暗恋我多年终成空)

那些藏在显微镜下的心事

第一次注意到师兄是在细胞培养室。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轻轻敲击培养瓶的样子,像在弹奏某种精密仪器。我抱着记录本站在门口,突然觉得实验室的日光灯太亮。

  • 周一例会:他发言时总用食指推眼镜,镜片反光遮住眼神
  • 午休时间:永远独自在休息室热便当,西兰花整齐码成矩阵
  • 深夜加班:他的台灯是整层楼最后熄灭的光点

有次我的离心机参数设错,他默默过来重置仪器时说:"师妹,转速和离心力换算表贴在冰箱上。"声音比超纯水还凉。

培养皿里的暧昧菌落

日期 事件 温度记录
3.12 共用生物安全柜 他呼吸时防护面罩起雾
4.5 递给我乙醇喷壶 指尖温差0.5℃

师姐们说林师兄是学院著名的"冻干粉"——保持活性但拒绝溶解。直到团建那天在KTV,他点唱《富士山下》时,我看见他喉结在"试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"那句轻微颤动。

超净工作台里的罗曼蒂克

五月的梅雨季,培养箱里的霉菌比论文进度长得快。某天凌晨两点,我的原代细胞突然集体凋亡。师兄从隔壁间晃进来,摘下手套按了按我肩头:"去睡吧,我帮你做流式检测。"

  • 他白大褂袖口沾着刚染的PI荧光染料
  • 离心机运转声像心跳监护仪
  • 凌晨四点的缓冲液闻起来像眼泪

后来我在他实验记录本里发现夹着的便签:"师妹的细胞像她本人,敏感但顽强。"字迹工整得像电泳图谱。

Western Blot曝光失败夜

那次整个课题组的转膜都出了问题,他在暗房里教我二次曝光。红色安全灯下,显影液的味道突然变得很亲密。当我的Marker条带终于显现时,听见他轻笑:"比预期多坚持了37分钟。"

后来我养成习惯:

  • 在他常用的离心管上画小太阳
  • 往共享冰箱里塞他喜欢的零度可乐
  • 故意把实验服挂得离他的白大褂近些

直到毕业答辩那天,他作为评审委员坐在第一排。我讲到最后致谢部分时,他忽然低头转笔,钢笔在评分表上洇出个小小的蓝月亮。

现在每次路过细胞房,还会下意识看那个总开着紫外灯的生物安全柜。师兄去年发的《Nature》子刊里,致谢部分写着:"感谢所有在暗室等待显影的时光。"而我的抽屉深处,还躺着那瓶他忘记带走的β-巯基乙醇——保质期三年,和我们没说破的默契同期失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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